于是便有了母子二人的第三次回返,阿鲁斯带着母亲深入草原。这次他们回到真正的草原,回到游牧的行动方式,回到本源意义上的家。影片中,回返到原初并不意味着全然抛却当下、抛却自我。相反,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阿鲁斯来说,回返是对于当下和自我的重新构建。母亲在回返的过程中逐渐摆脱衰老与疾病的肉身束缚,旅程的终点是死亡,但死亡意味着新的自由;儿子在回返的过程中倾听草原的声音,发现生命的起点——起点是母亲,是草原,是镌刻在血液和灵魂中的游牧基因。而这个起点,被整个游牧集体、自然万物所共享。
这股轴劲依然驱使着他往前走,驱使着他不断地拓展。这两年,白举纲参演了音乐剧《人间失格》,尝试把唱和演完全结合起来;也尝试为新MV画简笔画,一画就是几个小时,画满了百余张画纸。
整部电影的台词虽然不多,但特别容易看、能咬,人物、故事、感情都是依靠演技和细节制作的。
电影发展与现实社会的发展密切相关。回归生活、回归人民,始终是电影发展的关键。通过对现实的思考,我们意识到大学生电影节需要走出大学校园,在更为广阔的社会层面发挥价值。
于是,向园开始了自己的历练之旅。
也许和过往很多登陆院线的文艺片相比,《记忆》的内容更难懂、“门槛”更高,但它却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撞破了某种偏见的壁垒。“6万人观影人次”的目标和200万+票房的全球第一注定它依然是个“另类”,但正像监制贾樟柯所言“数字不大,意义重大”。